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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只是大姨妈来了的事儿吧?”
齐茹雪虚弱的摇了摇头,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汗珠,声音更是像蚊子般大小,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她话一说完,忽然“哎呀”一声,连趴都趴不住了,整个人蹲在桌子底下。
我一看不行,忙上前扶着她说,
“这样不行,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……”
但她只顾着哎呀的疼着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我想扶她起来,可她连腰都直不起来。我干脆蹲在地上,把她背了起来。她趴在我后背的那一刻,我立刻感觉两处柔软紧紧的挤压着我的后背,不过这个时候我可不敢心猿意马,背着她飞奔出了校门。
打车时我俩都坐在后座。齐茹雪疼的更加严重了。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着我俩,他热心的对我说,
“小伙子,这丫头都疼那样了,你帮她摁着点啊,揉一揉啊……”
我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,但一想她这么疼也顾不上那么多了。就让她靠在我的身上。我伸手在她小腹上慢慢的揉着。这一揉她叫的声音果然比之前小了。
这是我除了柳素素之外碰到的第二个女人的身体,虽然隔着衣服,但我还是清楚的感受到她的体温,和身上那淡淡的香气。最不争气的是,我的小弟弟竟然硬了。
到医院直接去了急诊,大夫告诉说她这不是来大姨妈的事儿,她这是急性阑尾炎,需要马上做手术,否则会有危险。
大夫说马上,但说完却不紧不慢的一边喝着茶水,一边让我去交住院费,先交三千。可我哪有那么多钱啊。我问齐茹雪家人的电话,可打通了却没人接。
我这面记得不行,可大夫却依然悠闲的喝着茶水。而齐茹雪似乎更疼了,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。
我只好问大夫能不能先手术,之后让家人来交钱。那B养大夫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,连连说不行,医院没这规矩。看大夫那样,气的我恨不得一拳闷死他。
但现在是手术要紧,我只好把手机传呼都掏了出来,全放到大夫的办公桌上,我恶狠狠的盯着大夫说,
“大夫,这些值三千吧?你先给她手术,我现在就去联系她家人来交钱,这样总行了吧?”
大夫显然没想到我一个学生居然有传呼手机,看着也不像欠钱不给的人。再加上齐茹雪的病的确严重。他看了我一眼,才勉为其难的说,
“行吧,手术结束你必须把钱交了,不然我们没法安排她住院,把你这些玩意都拿走吧……”
说完大夫这才牛哄哄的去安排手术了。
我本想给班任打电话,让他想办法联系齐茹雪的家长,可我还没班任的电话号。这面还着急交钱,想了半天只好给安然打了电话。
安然也是我们这些学生中少数有手机的,好半天他才接了电话。我告诉他找杨胖子和黄老邪,务必凑齐三千块钱到市医院。半个小时必须到。
三千块钱对于我们学生来讲是笔不小的数目。我以为安然肯定得先问我干什么,再说弄不到。谁知安然问也没问,就回答一句话,
“好,我马上去办。”
说完就挂了电话。这让我对安然除了感激之外,更高看他一眼。也正像红姐说的那样,安然的确适合做白羽扇,他的头脑和执行力比一般人要强太多。
他们三个到时,我正在走廊里抽烟。安然把钱递给我,我一看那厚厚的一沓钱,里面居然有许多十块五块的。一想就知道他肯定是和许多人凑的。
黄老邪问我谁住院了,怎么回事。我就一边去交钱一边把齐茹雪的事情讲了一遍。
谁知黄老邪一听完就直拍脑袋,嘴里嘟囔说,
“操,英雄救美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让你给碰上了呢,你说我那时要是和你一起回班,这好事就是我的了……”
我也懒得搭理他,交完款刚要回手术室。杨胖子忽然捅咕我一下,
“东子,你快看,那不是黑塔吗?”